一个人睡在内室的大床上,仿佛被关在学校宿舍里反省。 “小姐,你……还好吗?”
祁妈笑眯眯的点头,“我在这里生活得比家里还好,都不想走了。你们赶紧给我生个外孙,我也好名正言顺的多待一段日子。” 他曾轻抚过她的脸,那时候她是个警察,虽然出任务很多,指尖的感觉仍是滑腻的。
“是为你没了胳膊,也无所谓。”他不在意。 秘书一愣,这是什么问题,“就在这间办公室啊。”
…… “这是我和我丈夫之间的事,表弟你操心太多了。”祁雪纯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。
“你让我接今天的单,是故意的?”祁雪纯看他一眼,失忆并没有改变她原本就有的凛冽眼神。 两人一边走一边低声聊着。